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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前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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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前妻 (1)

簡采萱的呼吸明顯變的急促,就連心跳也開始不正常,她一直咬著唇,不讓自己說出話來,更不讓自己心底的怒氣尖叫出來。

雖然明知道現在的單逸明還沒有確切的消息,也許他這是在試探,而盛浩然他們絕對是安全的,不要在這個時候讓自己露出任何的破綻,而同時簡采萱也在後悔,為什麽,為什麽當初會說出來那番話,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她絕對不該對這個男人有任何一點愧疚。

後悔沒有用,想到那次單逸明要殺了自己時那種陰狠,如果真的被單逸明找到的話,恐怕,還真的有危險,心中不斷的安慰自己,一切都沒事,就算是軍事局再厲害,那都是在玉國,可走出玉國的大門,他們不會有那麽大的權利。

努力保持心中的平靜,為的就是好像這是看別人的生死一樣,和自己毫無關系。

可簡采萱低谷了男人對她的了解。

雖然經過五年的時間,可有些人在遇事的本能上還是和原來是一樣的,只不過沒有原來那麽明顯。

單逸明一直在壓抑著心中的怒火,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可是又有些不舍,好不容易等了五年,好不容易找到這個女人,他怎麽能讓她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既然她都可以為別的男人生兒育女,那麽他們一個一個都該死,因為這個女人是他一個人的,永遠別想除他以為的男人有這樣的殊榮。

陰惻惻的笑道,“萱萱,你該知道我的脾氣,我的女人是絕對不允許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砰一下,哪怕是我不要的女人,她也只能一個人孤獨的老死!”

一直努力壓抑住心裏怒火的簡采萱被這話徹底的激怒了,兩手用力地的推開他兩手,噌的一下爬起來,就像是被惹怒的小老虎一樣兩手掐著男人的脖子,想要狠狠的掐死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只要這個男人死了,那就什麽都成為過去,所有的人都平安了。

男人並沒有阻止,而是心情極好的兩手枕在頭後,好笑的看著這個女人,“你不會以為,我死了,一切就都解決了吧,你該知道,我的命令已經下達,不管我是死是活,他們都會完成任務,也就是說,你在外面的野男人、野孩子早晚都是死,只不過早一天晚一天而已,最終的結果沒有任何的區別。”

簡采萱看著眼前的這張臉,為什麽,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並沒有比別人多出來一只手,或者是多出來一張嘴,為什麽他的心就是黑的。

為什麽這個男人總是這麽無情,總是這麽霸道。

她為什麽要招惹上這樣危險的男人?

女人就像是突然沒有了力氣一樣,整個人攤倒在一邊,兩眼無神的看著前方,此刻她的心怎麽覺得好像原定在幾天後離開,可是對她來說希望變得有些渺茫,根本看不到盼頭一樣,可她的嘴裏還是無意識的呢喃著。

“為什麽?為什麽?這都五年了,你還是沒變,五年來,我去了一趟鬼門關,經歷了種種我從來都不敢相信的痛苦與折磨,為什麽在分開了五年後,你還是不肯放過我?”

單逸明滿意這女人的反映。

雖然從這個人的舉動中看到他最不希望看到的答案,可,這時的她還沒有失去理智,而就是這一絲的理智對他而言已經足夠了。

伸出他的大手摸著女人的頭發,此刻的他就像是摸著身邊的一個寵物一樣,完全沒有開始的寵溺。

低聲開口,“放過你?我單逸明會讓我的女人離開,嗯?”男人一停頓,滿意女人漸漸有了反映的眼眸,沈聲接著說道,“這五年來,我一直在找你的下落,是你沒有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是你在清醒的時候,寧願和別的野男人在一起,也不願意回到我的身邊,如果說五年前,你當初根本沒有自己的意識,可是在三年前呢?當初的你可是清醒的,而你在我的身下承歡以後,竟然再次離開,難道那個男人就這麽值得你為他付出,還是我不能滿足我的女人,讓你在外面找野食,有些事情這輩子我單逸明絕對不會放棄,只要你還活著,那就註定是我單逸明娶進門的女人,只要你還是簡采萱,那就是我的女人!”

簡采萱看著單逸明的樣子,怎麽覺得他是那麽的陌生,好像從來沒有認識過這個人一樣。

尤其是他的固執,尤其是他的霸道,難道不知道有些事情,就算是他握有再大的權利也無權幹涉的嗎?

縱然在這一刻,她想要對著這個男人大吼,可她竟然覺得連半點力氣都沒有。

一個壓榨了自己半天的男人,在終於發洩夠了的時候,竟然掉頭說出這番話,難道這就是他單逸明的劣根性?

“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身邊,我還是給與你從前一般的寵溺和自由,你可以做你喜歡做的事情,也可是盡情的在我的面前耍那些小脾氣,但不要妄想給我耍那些小聰明,後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看著眼前的男人,簡采萱縱然是有強大的心臟,此刻也承受不了這樣的看似華麗的囚禁,委屈的眼中蓄滿淚水,看著他一字一句的開始指控。

“為什麽,當我還愛著你的時候,你從來都不相信我,可當我把你已經放下的時候,可是你卻要霸占不放,難道你就是這樣利用手中的權利,難道你就是這樣做人的嗎?還是你以為在五年前改變這所有一切的車禍不是因為你的緣故!”

“權利在我的手上,怎麽用那自然是我的問題,至於讓幾個礙眼的人去死,這又有什麽難事!至於你說的車禍,那就讓主謀去死好了!”

“死?”簡采萱中床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單逸明,就像是看著怪物一樣,哈哈大笑起來,一直在笑過之後,用手指中單逸明的鼻子,張口開始大罵。

“你說讓主謀去死,那你就讓單靜怡去死!簡直太可笑了,還是這就是你單逸明所謂的愛,看著原本承歡在你身下的女人,在你感到厭倦的時候,轉手親手弄死對方,這就是你所謂的愛!”

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手,順勢把她扔到床上,火大的看著這個女人,“你他這該死的女人說什麽呢?”

簡采萱直勾勾的看著單逸明,嘴角露出一個淒慘的笑意,“怎麽,我都親眼看見了,你還想要否認,你不會是想要告訴我,我親眼看到你們兩個人赤果果的躺在一張床上,而你趴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卻什麽也沒做吧?”

五年前看到的那一幕,讓她痛徹心扉,更是五年前看到的那一幕,才會有後來的車禍,更是五年前看到的那一幕,讓簡采萱硬生生的剪段了對這個男人最後一絲不舍!

男人沒有在此事上說什麽,而這他也需要有個給他一個解釋。

火大的在女人的小屁屁上用力的拍了一巴掌,怒視著簡采萱,“不想我現在就辦了你,最好立刻給我穿上衣服,要不然,哼哼……”

簡采萱並沒有在看單逸明一眼,而是快速的從床上蹦起來就像是躲著病毒一樣的從旁邊找出衣服迅速的往身上套。

男人本來滿意這個女人這麽聽話,可是一想到這個女人想要躲開他的舉動,更是惱火,上前一步,本來是做事要幫女人穿衣服的手,瞬間改變方向,再次把女人吃了一次之後,這才動手為女人穿戴整齊。在他的眼中,簡采萱就是他的所有物,在他的眼皮底下,他自然是給這個女人絕對的自由,但只要離開他的視線,他不介意把所有的潛在的隱患全都清除。

對這個女人他狠不下心來殺了她,但是他有那份心,可以把讓這個女人牽掛的那些該死的雜碎全都弄死!

想到這女人的性子,還是覺得這樣的刺激還不夠,也許,他有更好的現實例子,不介意讓這個女人參觀一下,權當是一場別開生面的人生課!

拉著女人走出門口那一刻,單逸明有些猶豫,對馬醫生說過的話還在耳邊拍回,如果真的這麽做,無疑對女人來說就是雪上加霜,想要試著再給女人一次機會。

屏住呼吸,就連說話都變的小心翼翼,兩手放在女人的肩上,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開口。

“萱萱,不要想著離開我,我愛你的心一直都是一樣的,”男人的一手放在女人臉上輕輕的撫摸著,“就像剛才我們在一起不是很好嗎,你的心裏還是愛著我,只是現在你的心被恨意籠罩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的,讓我慢慢溫暖你的心,嗯?”

極盡輕柔的語氣,就連說出來的話都變的小心翼翼,和不久前那個霸道的男人有很大不同。

簡采萱看著他的眼睛,在他的眼中也許是這個樣子,可是在她的眼中卻不是這樣的,要不是為了要一個屬於單逸明的孩子,她也需不會來到連城市,更不會在和這個男人糾纏。

對於這前後不已的男人,而她早已經看透,只不過這個時候沒有了當初的那份執著,更是沒有在口頭上站上風的想法。

單逸明在看到女人竟然如此執拗的時候,他也不說什麽了,既然這樣的話,也就不要怪他使用非常手段了。

……

在連城市市區不遠處的一座小山中豎立著幾棟造型別致的別墅,而這個別墅就是萬輝別墅。

原本這裏樹立的別墅並不是很多,尤其是這裏可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在這裏站崗,因為這裏離市區不是很遠,而這裏空氣好,自然是很多人眼中度假的最好去處。

當初這萬輝別墅在剛建起來的時候,當時連城市一些商家富豪,或者是一些政治世家有意在這裏添置一棟別墅,作為養老,當很多人前去當初還是海倫建築咨詢的時候,卻並傳出已經被銷售一空的說法。

有人聽說單逸明曾經有一棟在這裏的別墅,有些人便開始打這個註意,但是當初的單逸明說的更為貼切,為了招待朋友用的,自然不能出售。

就為這話,還真的把有些人給氣瘋了!

不就是單逸明是海倫集團的總裁嗎,不就是自己家裏建的嗎,還對外宣稱是自己購買的,對此,外界一直有些傳聞,但最終也都不了了之。

不過,值得關註的就是不管當初這萬輝別墅在連城市造成多大的亮點,但,沒有一個人知道這裏都是住的一些什麽人,只是知道這裏非常的神秘,幾乎每個想要試圖靠近這裏的人也都一個一個的離奇消失,當被人們再次發現的時候,對方對與那幾天的事情總是沒有什麽記憶。

有人說,在這裏住的是國家領導,有人說在這裏住的這都是國際中幾名企業的負責人在外面養的女人,不管是什麽樣的版本,隨著時間的久遠,漸漸的淡出人們的視線,原本被人關註的焦點,也慢慢的被人遺忘。

只是,沒有人知道,這座萬輝別墅可是有著另一番天地,那就是不管外界的人都是著想的,怎麽猜的都不會知道,其實萬輝別墅還有這樣一個神秘的存在。

在萬輝別墅的其中一棟別墅中,前廳的裝潢也是富麗堂皇,幾乎每個看到這前廳的人,都以為這裏還真的是別人藏嬌的地方,可是當走進之後,這才發現,原來這富麗堂皇的背後竟然還有這樣血腥的一面。

一個男人背對著門口,斜靠在沙發上,嘴裏叼著的赫然是古老的大煙袋……真的很難想象,豪華的別墅,高檔的裝飾,可在這樣現代、華麗的地方竟然有人在抽大煙袋。

雖然這大煙袋並不是現在流行的東西,而從那上面來看,真的已經很久遠,好像就是一個古董,而從旁邊看到那徐徐冒起的青煙,讓人知道這並不是一個擺設,而是真的在抽大煙袋。

現在這什麽眼的煙在市面上都有價格,幾乎在每個大大小小的超市、商場都有特定的售煙區,可唯獨這煙草絲賣的並不是很多。

整棟別墅,尤其是這大廳裏,煙草的味道極濃,煙霧繚繞,從外面一看就像是在夢境中一樣。

正當男人悠閑的在品嘗著抽大煙袋帶來的享受時,門外傳來鑰匙撞擊的嘩啦聲,很快的,防盜門被打開,一個男人提著大大小小的方便袋從外面走進來,將門關好之後,一直來到男人對面的沙發中坐下,而手中的袋子隨便的放在一邊。

“老崔呀,說過多少次了,爺不準你在這裏抽大煙,你怎麽就不長記性呢?”

那原本抽大煙的男人並沒有什麽變化,而是在吸了一口之後,這才美滋滋的看著坐在對面的泰然,看到這人,明明就是一個影子一樣的存在,這幾年累的就像是一只兔子似得,不停在這外面跑,這終於回來可以好好的喘口氣的時候,這人總是管東管西的,怎麽看都像是一個老太婆,看的就忒煩人。

帶著點不高興的道,“你小子少在這裏沖大個的,動不動就拿爺來說事,你也不閑絮叨,跟你說你多少次了,我在抽這玩意的時候,你小子別多嘴,好不容易培養的興致、情趣都被你小子打亂了!”

依靠在在沙發上盡情體驗著大煙帶帶來極致純然享受的男人,赫然正是軍事局的崔智明,也就是五年前帶人去了凱羅爾KTV的將軍,同時也是當初把羅平從機場直接帶走的將軍。

原本總是穿著黑色軍裝的男人,此刻卻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享受著只有富豪的生活可是卻抽著極品中的大煙袋,明明非常的矛盾,可是在這個人吞雲吐霧間的那種神情,還真的讓有種錯覺,好像這大煙袋本身就是一種高端的享受一樣。

泰然無可奈何的看了對面的男人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麽,而是就像是好心似得提醒道,“也不知道我剛才接到的那個電話是不是真的,爺說一會兒要過來看看那個女人,你說這是真的嗎?”

“什…什麽?”

崔智明慌亂的從沙發中站起來,也來不及想泰然的話是真是假,連忙跑到門口把門打開,就連所有的窗子也都敞開,同時還把房間一直備用卻從來沒有用過的落地扇打開。

不一會兒,原本有些煙霧繚繞的客廳,慢慢的褪去‘仙境’,漸漸的還原本來的樣貌,就在崔智明覺得不久這所有的煙霧都會散去的時候,卻聽到外面有一陣刺耳的剎車聲。

處於本能,又是有些擔心,可當崔智明還來不及收起臉色剛才得意的表情,在看到那從車上下來的那個人的時候,幾乎就在同時,如同被人定身了一般,連動都不會動了。

泰然幸災樂禍的站起來走過崔智明的身邊,用肩旁砰了他一下,“老崔,你只能自求多福了,”看到單逸明殷切的打開車門時,看到從車上下來的那個女人,他不免有種要吹口哨的小激動,“老崔呀,據我得到可靠的消息,夫人好像是一個對煙非常敏感的人,只是不知道過了五年,你還否有那樣的好運。”

原本在看到單逸明下車的時候,崔智明可是還保有一絲僥幸的心裏,可是在聽到這話時,幾乎整張臉都垮下來,狠狠的瞪了一眼走過去的泰然,你丫的,明明就是報覆!

明知道這樣,可他還是走過去,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做好方法。

簡采萱被單逸明固定在腰上的手要些不滿,尤其他手中的力度明顯不小。

看了一眼這眼前的這棟別墅,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可是當看到那走過來的兩個人,尤其是走在後面的那個人,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就是這個人帶走羅平,而羅平對他離開手發生的事情可是只字不提,不過,看到這個人想來,羅平在這裏可是受到的不平常的對待。

擡頭看了一眼走在身邊的單逸明,他的表情是那麽的平淡,而從他這樣的舉止,簡采萱已經看出來一個大概,可她楞是壓下心中的那份不安,楞是壓下對有些人的厭惡,冷冷的看著前方,就像她是來這裏度假一樣。

單逸明一直觀察者簡采萱的一舉一動,對於她的安靜都看在眼裏,現在的簡采萱的確是變了,再也不是原來的她了。

不過,不管是什麽樣的變化,都將註定是他單逸明的女人。

希望,接下來女人的表現不會讓他太失望就好。

泰然多少知道一點單逸明來這裏的目的,可是對簡采萱會來感到有些意外,畢竟這裏可不是女人能來的地方,疑惑的看了一眼單逸明,可他什麽也沒有說,而是站在一邊,對著單逸明直接一腿跪在地上,“爺!”

簡采萱在看到這個男人這個動作的時候,嚇了一跳,本來想要躲開的,可是單逸明的大手卻緊緊的扣在她的腰上,想要挪動也挪動不了。

崔智明幾乎在泰然之後直接跪在地上,“爺!”

單逸明並沒有讓他們起來的意思,反而是看著旁邊的簡采萱,最後目光再次落在跪在地上的兩人身上,“這就是我的妻子簡采萱,以後你們叫夫人好了!”

“夫人好!”

“夫人好!”

簡采萱的表情有些僵硬,雖然這是單腿跪地的方式,可也不能讓她接受,雖然她不怎麽喜歡跪在後面的那個人,可是她總覺的有人這樣跪在她的面前有太多的不合適。

看了一眼單逸明,她在這個時候猶豫,要不要把他們已經離婚的事實都說出來,免得這樣的介紹,讓她覺得心裏有些不安。

可一想到離婚的時候,說起來,這開始簡采萱一個得意之作!

也許,此刻高高在上的男人,是不是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們在法律中可是什麽關系也沒有了,只能說是前妻、前夫。

如果這個男人知道這個消息的話,是不是會氣的發瘋?

想到這裏,原本郁悶的心情漸漸變好。

單逸明有意讓他們二人一直跪在地上,一來是為女人樹立威信,二來是想看看這個女人的反映,幾乎在看到她臉上的笑容時,不僅有些感嘆,雖然和現在的社會有些不同,可不愧是靈族傳人,腦中那種潛意識的尊貴感還是那麽的明顯。

“都起來吧,到我們去看看‘貴賓’!”

兩人站起來之後聽到這話,均都一楞,雖然在原來到沒有什麽,可是簡采萱不同,她畢竟是個女人,不知道看過之後有什麽想法,可縱然心中有些擔憂,可他們的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什麽,帶頭往裏面走去。

簡采萱從來到這裏之後就一直註意著對面的這兩個人,雖然對其中一個並不是認識,可是對另一個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那天在機場帶走羅平的時候,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再看看現在這種甘願屈居人下的神情,現在的簡采萱對單逸明的身份是沒有一點懷疑。

跟著一起來到屋裏,來到客廳之後看到就是一棟裝修非常豪華額別墅而已,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可是當看到原本放在面前的一面墻,竟然緩緩往一邊移動的時候,縱然是再鎮定,還是驚訝的長大了嘴。

在看古代電視的時候,經常看到那些暗門、暗格之類的東西,可那都是古代,都是在演戲,當在現實生活中真的看到的時候,她還是有些驚訝,更是帶有一些緊張。

隨著一步一步往深處走,對她走過哪裏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看到四周全都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清楚,就連腳下好像也不是那麽平滑,七拐八彎,前面總是會出現幾個不同的路口,而他們選擇的出口也不是同一個方向,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走過幾個岔路口,更是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大哪裏,只是本能的跟著單逸明拉著她的手一直慢慢往前走,就連在中途幾次差點被絆倒,要不是這個男人的大手,她不知道要摔倒幾次。

一直看到前面終於看到絲絲亮光的時候,這才覺得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可這只是瞬間的感覺,當聽到那帶有一絲熟悉的痛苦的吶喊聲的時候,神情一楞,擡頭看著單逸明,為什麽感覺這個聲音那麽向單靜怡,他不會真的把……

眼前突然變的明亮起來就像是正午的陽光一樣照的有些刺眼,一直從黑暗的地方突然走到這裏,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慢慢的適應之後,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就被單逸明再次拉著往前走。

想到剛才的那個熟悉的聲音,可很快變搖頭否定心裏的那個想法,定定的看著前方,一直跟著單逸明來到一個有些昏暗的房間時,幾乎被眼前看到的這一幕驚呆了。

房間的味道有些古怪,像是下雨過後的潮濕,又像是帶有一些血腥的腥味,房間很暗,只是有一盞微弱的燈光,可這燈光很暗,看的不是很清楚,慢慢的適應這個房間的燈光,這才覺得好像在這昏暗的房間裏,在兩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竟然躺著兩個人,這時候感覺到連空氣都變的有些渾濁。

受不了這樣的環境,想要逃離,不管這個房間裏有什麽,簡采萱都不想再繼續待下去,用力的甩開單逸明的手,轉身就想往外面跑去,可就在剛轉身,突然被一個有力的臂膀抱住了。

單逸明靠近簡采萱的耳邊,像是親密愛人間的呢喃一樣,“萱萱,幹嘛著急離開,我還沒有讓你看看背叛我的下場,看完之後再走也不遲!”

“不,我不!”簡采萱變的有些歇斯底裏,對著這個陌生的地方,她只是帶了一會兒已經受不了了,這裏有讓她作嘔的味道,更讓她覺得害怕的是,在這裏,她好像感受到當初在車禍的現場,那種感受到死亡帶來的氣息。

“那可不行,我還想要證明我的清白,怎麽會隨隨便便離開,再說了,這人都已經到了,自然是看完戲再走。”

隨著單逸明的話落,原本昏暗的房間突然打開幾盞白織燈,原本昏暗的地方,此刻看起來竟然如同白天一樣的耀眼,而簡采萱一直閉著眼睛不願意對這個地方在多看,可當單逸明抱著簡采萱正好用他的身子擋住別人的視線,他的大手突然伸到她的衣服裏面,大手直接撫上她傲人的胸口時,簡采萱驚訝的叫起來,就在同時,她也睜開眼睛,可是看到眼前的一幕,嚇的驚叫起來。

“啊——”

這是一眼,簡采萱看到這原本昏暗看不清楚的房間,此刻在燈光下竟然看的清清楚楚,四周的墻壁都是斑斑血跡,有的早已經幹枯,有的還是新鮮的血液,甚至有些還從墻上緩緩的往地上流淌,就連自己的腳下也都到處都是片片血跡。

更讓簡采萱震驚的就是,在原來她就感覺到在他們進來之前,這裏有兩個人,可是當看清楚這兩個人不是別人,一個是單靜怡,而另一個竟然就是辛蓮。

看到他們在這裏並不奇怪,只要單逸明有心的話,早晚會查到這兩個人的身上。

可,讓她不能接受的是,單靜怡和辛蓮都是穿著昨天的衣服,這此刻她們的衣服竟然都變成布條一樣的掛在她們的身上,從那露出的皮膚中看到一道一道的傷口,不知道是什麽傷口,但是有些像刀傷,有些像是鞭傷,有點好像還星星點點的,具體是什麽她也說不清楚,最讓簡采萱不能忍受的就是,她們兩個人明顯在不久前剛剛被人動過刑法過,顯然是經歷太多,一時間她們的身體有些難以承受,身上到處都能看到一些傷口或者是紅腫,作為一個女人,哪裏接觸過這樣的事情,突然覺得有些害怕。

再次看著站在旁邊這面無表情的三個男人,顯然他們是都知道的,顯然他們早已經習以為常。

簡采萱的驚叫,讓剛剛閉上眼睛想要緩口氣的單靜怡睜開眼,當她看到站在前面的單逸明的時候,不顧她此刻是多麽狼狽,不顧她滿是傷痕的身體,努力的往簡采萱這裏爬過來。

單靜怡手早已失去了原來的光滑,此刻變得有些紅腫,就連有些皮都開始外翻,拖著滿是傷痕的手爬到單逸明的面前,擡頭看著單逸明,伸手想要拉著他的腳,“明,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啊……”

單靜怡的話還沒有說完,單逸明擡腳照著單靜怡伸過來的手狠狠的踩了上去。

“嘖嘖,你還真的不張記性,我說過,不可以那樣叫我,你怎麽總是記不住,要知道你每次這樣叫的時候,我的萱萱可是會吃醋的!”

感受著手上劇烈的疼痛,單靜怡這才看到面前的簡采萱,再從單逸明嚴重的冰冷,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再是單家的千金小姐,而今天她所經受的一切都是因為單逸明的原因,不,應該說是因為簡采萱的原因,擡頭狠狠的看著簡采萱,此刻她還是那麽光鮮亮麗,而自己在此刻連自己一丁點的尊嚴都沒有了,但,她的目光還是落在單逸明的身上,哭著哀求道,“單總,我可是你的你的妹妹,你不能這樣對我。”

單逸明就像是看戲一樣一手放在簡采萱的腰上,防止女人逃跑,而他看著單靜怡的時候卻嗤笑了出來,一邊兇殘無比的狠踩著,一邊厲聲道,“聽說,你是我的女人了,怎麽我沒有印象,要不然,你就好好想想,你是怎麽變成我的女人的?”單靜怡聽到這話,那原本還覺得痛的手,此刻竟然半點也感覺不到。

如果說在這一刻單靜怡還有什麽幻想的話那是不可能了。

在開始的時候,她之所以咬牙挺過來,為的就是希望看到單逸明,更是堅信單逸明一定回來救她的,可現在呢?

低頭一直看著被他踩在腳底的手,腦中閃過過往的種種,再次擡頭的時候,單靜怡好像找到了她生命中的救命稻草一樣,目光定在簡采萱的身上,最後看著單逸明的時候,心中還是有那麽絲絲的渴望。

“單總,你不覺得你身邊的簡采萱變了很多嗎?尤其是失憶前後?”說完之後再次把目光定在簡采萱的身上,“你說就算是失憶,這人也不會變化那麽大,也許,你眼前的簡采萱並不是原來簡家千金簡采萱!”

說話中沒有半點含糊,就連語氣都是那麽肯定。

簡采萱在聽到單靜怡這話之後,全身的力氣就像是被人抽幹了一樣,原本被這樣渾濁空氣鬧的心情不好,可是當聽到這話之後,突然想到和單靜怡過往的種種,一幕一幕湧上心頭,再次看著簡單靜怡的時候,豁然明白這是為什麽了。

尤其想到在調查關於單靜怡的時候,突然發現,她好像和自己在重生的那幾天也變了,這事無意中從亞度尼斯歷也得到這樣的答案,可當時的簡采萱並不是很清楚這是怎麽回事,可,現在看來,好像也不是那麽難以看透。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麽她對自己那莫名的恨意好像也說的清楚。

想到那次看到簡墨修的時候,單靜怡那激動的神情,可後來那中憤恨的眼神,當初只是一眼,在原來有那麽多疑惑的地方,現在豁然開朗。

再次看著單靜怡的時候,突然沒有開始的那種恨意。

這事說起來,畢竟還是因為她的關系,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可是畢竟在真正的簡采萱面前,她有些理虧!

單逸明並沒有看簡采萱一眼,而他的放在簡采萱腰上的大手,知道了她此刻的想法,再次看著單靜怡的時候,很多東西在原來的時候,他一直礙於單靜怡是他從小長到大的妹妹,更是那個總是有著陽光板笑容的小妹妹,而他從來沒有往那方面去想。

畢竟對於簡采萱的事情,他已經覺得不可思議了,可沒有想到的是,在他的身邊一連發生了兩次,而且都和自己有關。

覺得這個世界真的是太慌妙了。

可他畢竟是單逸明,在很快的權衡利弊之後,幾乎就在同一刻找到了對自己最為有利的證據。

單逸明笑著看了一眼簡采萱,擡起她的手放在唇上親了一下,“單靜怡,我是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還會對你如此容忍,可你好像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竟然敢在這裏打算拖延時間。”

簡采萱楞楞的看著單逸明對於他這話有些不明白,難道他真的一點也沒有懷疑,還是自己演戲太過於成功?

“啊——”單靜怡再次痛叫出來。

本以為是她最後的希望,可,這時的單靜怡不知道的是,她把自己最後一道保命符也丟掉了。

這也讓原本還有一絲絲希望的單靜怡註定了她悲劇的收場。

手上傳來劇烈的痛苦讓單靜怡再也堅持不下去了,其實終究還是有些拿不定單逸明是什麽意思,想到他們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可一個人的變化那麽大,他不會不覺得可以,如果說一開始的時候,這是被簡采萱的那張臉迷惑了,可不該在她種種暗示、明示之後還能保持此刻的冷靜。

幾乎就在同時單靜怡突然想到一個可能,她不敢置信的擡頭看著單逸明。

幾乎就在同時單逸明捧著簡采萱的臉來了一個長吻,寵溺的捏著簡采萱的臉,眼中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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